第 10 章节
子身上。
他正全神贯注地等待,等待自己身体的变化。
那滋味,颇为奇特。
可是,似乎,除了心里的怒火腾腾腾往上冒,有些地方它并没有变化。
毫无感觉,软弱无力,蔫蔫的,好像真的是“不行”?
一瞬间,陆星画暴怒无比。
“滚!”
他一动不动,冷冷吐出一个字。
以为就要飞上枝头当凤凰的女子像是没听明白陆星画的意思,手下动作依旧,更拿一双美目去撩拨他,媚光流转,万种风情。
再也无法克制胸中的恶意,陆星画猛然抓起那女子的胳膊,一把将她掀翻在地。
“滚!”
他伸手将脱落的长衫一拢,如皎月一般的黑瞳中摄出森森冷意。
“戒饭!戒饭!”
守在屋外的戒饭麻溜跑了进来。
“逐出国都,永世不得回京。”
希望破灭,噩梦接踵而来,地上的女子呜呜咽咽哭了起来,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哪里。
要错,就错在她验证了咱们这位太子真的不行。
陆星画含着怒气坐于榻上,根本接受不了“自己不行”这略显残酷的现实。
“再传!”
又一个,两个,三个……
袒胸露乳,搔首踟蹰,谄媚无比。
可他的身体依旧毫无“起”色。
怒极。
一时间,云锦书那牙尖嘴利、不知死活的嘴脸此刻来来回回出现在他脑海之中,愈加发狠的怒意自身体深处蔓延开来。
“你这样的嘛,本来就爱无能喽,没啥好遗憾的。至于性无能嘛,你又不喜欢女人,无能就无能。对,亲爱的太子殿下。”
……
“滚!滚!”
身体不争气,陆星画顷刻间怒火中烧,飞起一脚踹开在围绕在自己的身边的女人,脸色青筋乍现。
那女子当真诡计多端,竟敢这般戏弄自己!
暗如黑夜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戾。
陆星画起身走至隔壁房门,抬起一脚,“彭”地一声将那房门踹开。
第二十九回 被戏弄怒踹隔壁房
那女子当真诡计多端,竟敢这般戏弄自己!
暗如黑夜的眸子闪过一丝狠戾。
陆星画起身走至隔壁房门,抬起一脚,“彭”地一声将那房门踹开。
太子寝殿房间隔音极好,故云锦书并未听到隔壁房间的动静,加之白日里与陆星画孟引歌等人斗智斗勇,整个人疲劳异常,早已沉沉睡去。
陆星画冷冷走至榻前,微微幽光扫过榻上。
他,真想一掌拍死这个亵渎了自己高贵的女人。
迷迷糊糊中,处于甜美梦乡的云锦书觉得哪里不太舒服。
似乎有股不明杀气自四面八方围拢而来,压得自己有些透不过气。
鬼压床了?
翻了个身,云锦书嘴里嘟囔了一句什么,这种伪科学的命题她根本不信。
可这股煞气却实实在在地存在。
并且,被这股煞气打扰了美梦,云锦书十分不爽。
于是在睡梦中,云锦书仍不忘伸伸胳膊,踢踢小腿,想略微活动一下,换个姿势继续睡。
只是,为什么身体这么沉重?
腿,腿怎么动不了?
为什么整个身体似乎都被压在一座千年冰山下面?
她想动,却动弹不得;她想叫出声,却感觉喉咙被冰凉的物件缠绕,根本无法出声。
云锦书一个激灵。
真的是鬼压床!
原来古代真的有鬼压床!
一声惊叫,云锦书骤然睁开眼睛,映入眼帘不是厉鬼又是什么!
凶神恶煞,青面獠牙,散发着阵阵来自地狱的气息。
寒光陡摄,杀气十足。
“鬼~啊~”
云锦书清晰地感受到,压在自己身上的厉鬼正在散发一种可怕的力量,那双清冷的双眸,似乎要将自己引入一片恐怖的无底深渊。
危险!
超级危险!
“啊,来人啊,有,有鬼~”
云锦书心脏咚咚咚直跳,结结巴巴,险些说不出话来。
鬼?呵呵!陆星画眸光微闪。
谁不知道他陆星画是比厉鬼更恐怖的存在!
一阵拳打脚踢,可压在身上的厉鬼始终悄无声息,只有阵阵寒气侵入灵魂。
迷迷糊糊中,云锦书很绝望,逼自己快点醒来。
数翻挣扎后,云锦书逐渐从梦魇中迷迷糊糊缓过神来,心下逐渐清明。
乾坤朗朗,天玄地黄,怎会有鬼。
若有,此鬼也必定为怪力乱神、装神弄鬼之人。
既然是人,谁也不比谁更高明一些,便无所畏惧。
云锦书忽然冷静下来,停止挣扎,于暗黑的夜色之中仔细去辨认压在自己身上之人。
夜色幽暗,却越显得那人眸光熠熠。
那样的眼睛,除了那王八蛋陆星画还有谁!
当眼睛适应了夜的黑,陆星画那张被放大的脸更是真真切切呈现在自己面前。
一时间忘了身处何处,亦忘了是何身份,云锦书捂着几乎被吓到破裂的胸口,忍不住要骂娘。
“王八蛋陆星画,这大晚上的你干点啥不好,非要装神弄鬼,无不无聊!”
“大晚上?干点什么不好?嗯。”
陆星画压抑着心中阵阵暴怒,勾唇,暧昧地重复她的话。
第三十回 不相让二人互折磨
“王八蛋陆星画,这大晚上的你干点啥不好,非要装神弄鬼,无不无聊!”
陆星画压抑着心中阵阵暴怒,勾唇,暧昧地重复她的话。
“大晚上?干点什么不好?嗯。”
云锦书在心里咯噔一下,暗暗骂了一句,明白自己又说错了话。
她一向都知道,这个黄色油漆桶脑袋里全是颜色废料,根本没有正常的脑回路可言,与正常人根本不在一个频道。
但无论如何,这样被一个大男人压在身下,属实有点过于暧昧,云锦书不禁推了陆星画一把。
“有话好好说,你起来!”
她不开口还好,一开口,“起来”两字即深深扎进陆星画心头,令他脸色又黑了一分。
要是能起得来,他刚才至于在那几个女人面前无能为力吗!
不觉之间,怒火盈心。
“解药拿来!”
他冷着脸,再次逼近她。
他狠戾,黑脸,暴躁,阴冷,可事实是,当一个人问另一个人要东西,无论要的人多么凶神恶煞,在气场上,讨要者首先就弱了一节。
所以,清楚了他的目的,云锦书反而吁出一口气,重又恢复了底气十足。
“没有!”
她回答得斩钉截铁,一点都没把他的怒气放在眼中。
毕竟,在她眼中,如今的他与女人已无大异,杀伤力几乎为零。
陆星画本就恼怒,云锦书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简直是火上浇油,深深刺激着他受伤的心灵以及——身体。
“不给是吗?”
他剑眉轻佻,眼波微微浮动,漆黑的眸子一眨不眨地盯着她,像是两道会吸人的黑色漩涡,说不出的乖张阴戾。
云锦书不怕他。
他一个“女人家”,就算脱光了抱着自己又能怎样,顶多有点恶心,怕是没什么好怕的。
故而言语之间已多了一分调戏。
“陆星画,你起来,我可没有跟女人抱着睡觉的习惯。”
她说自己是,“女人”?
陆星画脸色一沉,再次受到打击,英俊的脸庞透出山雨欲来风满楼的凌厉。
云锦书却不管不顾,一个用力,将身上的陆星画掀开在一旁,反而反客为主,欺身压在他的身上。
“啧啧啧,手感真好啊”,云锦书边说边轻佻地抚上他的脸庞,发出煞有介事的赞叹之声。
“果然是皇家男儿,娇生惯养哈,保养得真不错。”
这细皮嫩肉的,绝对是顶级贵妇精华的绝佳代言。
可惜呀可惜,他不但不跟自己出道,还霸了自己的手机,不仅如此,又处处阻止自己捧其他人,简直是可恶至极。
想至此,云锦书更实气不打一出来,一双手不断在那个“女人”身上煽风点火。
不得不说,陆星画宽肩窄腰,精瘦性感,身材比例一等一地完美。
可云锦书却偏偏把他当成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浑然不觉这只小羊已脱掉羊皮,露出饿狼的本性。
她正在兴致勃勃地调戏他,却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陆星画已经双手撑着床,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气息缠绕在她的脖颈之间。
形势陡转急下。
第三十一回 下作法逼女奉解药
她正在兴致勃勃地调戏他,忽觉一阵天旋地转,陆星画已经双手撑着床榻,再次将她压在身下,火热的气息缠绕在她的脖颈之间。
形势陡转急下。
云锦书虽明白那粒药的药效,知道陆星画根本没能力对自己乱来,但此时此刻,这样暧昧的状态以及他阴晴不定的的气场,仍令她心虚。
“陆星画,你……干嘛这样……”
像是为自己壮胆般,她皱着眉头,绝不在气势上输掉半分。
将来自己还要费力带他出道,不首先打压一下这该死的强大的气场,可难办得狠呢。
“陆星画,你赶紧给我起来,你又不行,大晚上的别在这儿耽误人家睡觉!”
出乎意料地,陆星画静静望着云锦书,脸上没有丝毫表情。
可平静之下,给人一种可怕的宁静感。
对,暴风雨之前的宁静。
“呵呵~”他勾了勾唇角,忽然笑了起来。
而后,毫无预兆地伸手抚上她的脸颊,像她对他那样,一路曲折迂回、煽风点火,愈发危险。
“我有手。”
而后,他趴凑近她的耳朵,低低说了一句粗俗下流的话。
面不改色。
于云锦书而言语,却无异于平地炸起一声惊雷。
“你,你,你~”
她“你”了好几个字,终究气得一句话也说不出。
禽兽啊!真他妈禽兽!
草率了!
对他这样一个无耻至极的人来说,自己果然草率了!
见她仍有反抗挣扎之姿,他冷冷抽动嘴角,而后……
她由主场瞬间变为客场,不断被碾压、别教训、被狠狠上了一课。
“陆星画,停下,停……停……”
暗夜中,陆星画嗤笑一声,停下手下的动作,不动声色地开口。
“药!”
他言简意赅。
云锦书知道今晚是糊弄不过去了。
这个暴躁又下作的太子殿下,他竟然……
太他妈的下作了!
云锦书稳了稳情绪,试探地开口:
“陆星画,解药我可以给你,但你能答应我一件事吗。”
“不能!”
他双眸微动,斩钉截铁地拒绝。
没有人能够同自己谈条件,谁都不行!
云锦书盯着他,奉上自己的二十分真诚:
“陆星画,你可知这解药三颗一疗程,如今我身边只有一颗。你得答应我,我才能为你觅得余下两颗。”
她说得半真半假。
此药乃云锦书从二哥哥处于得来。
二哥哥沉迷炼丹之术,近年来研究出不少新奇古怪的丹药,此绝情丹便为其中一种。
此丹本意不在害人,只在惩罚那些太过“博爱”的渣男罢了——除非遇到两情相悦的心爱之人,否则在任何女人面前,都将“不行”。
而一旦遇到心爱之人,则无需解药,自己就“行了”。
说白了,对洁身自好之人,绝情丹犹如糖丸一粒,无任何影响与副作用。
所以,很久以后,当一脸傲娇的陆星画听自己二舅子滔滔不绝地对自己讲起这绝情丹的来龙去脉时,一张俊脸差点没被气歪。
只是现在……
他冷冷开口:
“说,你想干吗。”
“不不不,您别误会”,云锦书连连摆手,连称呼都变得尊敬无比。
她深知他脾气狠戾,所以有些事只能迂回着来。
“我不是要问您拿回手机,我只是想办一场选秀活动。”
第三十二回 斗智勇凭空捏假药
“不不不,您别误会”,云锦书连连摆手,连称呼都变得尊敬无比。
她深知他脾气狠戾,所以有些事只能迂回着来。
“我不是要问您拿回手机,我只是想办一场选秀活动。”
人在屋檐——男人身下,岂能不低头。
若牧云国的小公主被宠得刁蛮任性的话,那21世纪的云锦书最是识时务。
此刻,她“真诚”地看着陆星画,大胆说出自己的想法。
她明白,捧人这事须得趁热打铁,若暂时签不了陆星画与苏东坡,必须抓紧时间物色新人。
选秀,是最快速有效的方式。
选秀出道,积攒人气,顺势发新歌,接代言,参加公益活动拔高形象,再参演几部年度大戏。
如此一鼓作气,才能在这娱乐圈中站稳脚跟,令口碑与热度持续发力。
也只有这样,才能一步一步接近顶流的位置。
无论如何,先捧出来一位再说,至于其他两个人选,之后再想办法。
毕竟成功之路是可以复制的,有了首个成功例子,不愁捧不红其他人。
有求于人的时候,她连称呼都自动切换,由恶里恶气的“陆星画”变成恭恭敬敬的“您”。
女子报仇,十年不晚,特殊时期,受人钳制,暂且违心一下尚能接受。
果然,自古至今,男人仿佛都吃受人吹捧这一套。
她面上是真诚无辜的表情,嘴里是情深意切的话语,委屈又无助,仿佛她这个给他下药的始作俑者才是受害人。
陆星画一言不发地盯着她,仿佛要将她一肚子的阴谋诡计看了去。
见陆星画并无反对,云锦书这才又开口。
“您放心,这个选秀我们可以办成公益性质的,可在过程中大力宣传爱国主义思想,号召大家同仇敌忾,一致对抗夷国,所有收入都将捐给军队,用于强军固军,随时向夷国宣战。”
她一口一个“您”,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脸,态度要多虔诚有多虔诚。
沉默。
“药拿来!”陆星画不理她的话,冷冷开口。
“这么说,您答应了!”
云锦书有一丢丢惊喜,可面对他索取的双手,转瞬之间又愁上心头。
“药,药……”
去哪里给他找药去,总不能告诉他这绝情丹根本不需解药。
“哦,那个呀……你急什么……”
云锦书一下子慌了神,边说双手边在床上胡乱地摸来摸去,以求能摸到一些个什么东西,先把他搪塞过去了再说。
要是在2020年就好了,在2020年,她随便抓起一把美白丸、抗糖药、口香糖什么的,拿出一粒就能把他打发。
“药!”
他重复,语气不善,逐渐失去耐心。
“嘿嘿~”
云锦书面上干笑着,双手在床铺之上摸呀摸,摸呀摸。
唉,要是有颗老鼠屎就好了。
巧了!
一筹莫展的云锦书忽然于衣摆之上摸到一团粘粘的、圆圆的东西——是一团米粒。或许是今日惊险不断,不小心沾惹上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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