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七说 真正的花语
指向褚墨的手缓缓放下她皱着眉对三个发话:“我自己的状况自己清楚补上一觉就会满血复活从现在起谁也不许打扰我谁吵吵我跟谁急”
陈一见她会着急了反倒乐呵起來:“好好好这个样子就基本恢复常态啦沒事了褚哥让她歇着吧”
三个人回到大房间陈一掏出小摄像机仔细的检查台里一向设备紧张所以这台便携式摄像机是私人财产自然格外的珍惜他举起來对准褚墨:“來大哥咱录一段感想毕竟是第一天工作”
褚墨忙在沙发上坐正刚说了两句就听隔壁传來什么东西摔在地上的声音褚墨立即紧张了忙拉开门就着急边喊她的名字边“砰砰砰”的大力拍门
齐天昊咬着牙刷从卫生间冒头:“怎么了怎么了”见陈一摇头齐天昊就咬着牙刷去门口瞅
听到褚墨來拍门晓悠从洗脸盆里抬起头來从猫眼里瞅瞅來人不由的恼怒顶着一头的泡沫将门拉开沒好气的嚷着:“你干嘛呀你不是说了不许打扰我吗洗个头都不让人安省”
“我听到你动静还以为你不舒服摔倒了……”
“洗发露滑手了而已”
见她的确是洗头褚墨这才放下心來齐天昊将头缩回去告诉陈一:“这两货都有点神经质”
褚墨一只胳膊挡在她将要关上的门:“你说话有鼻音了是不是感冒了”
她额前一络头发掉下來遮住了眼睛她淡定的抬手用泡沫像抹腻子一下抹回头顶冷淡的反问:“关你什么事”
褚墨一点也沒在意她的潜台词是“闪人闪人我要洗头”却觉得逮到机会跟她聊天很幸福似的黏人:“你昨天不是刚洗过头么怎么今天又洗头”
晓悠深吸一口气觉得他也管得太宽了顶着一头鸟巢似的乱发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有二氧化碳和少量一氧化碳与水混合会形成碳酸空气中还有二氧化氮遇到水会形成硫酸所以头发被雨水打湿时会刺痒所以我觉得难受所以我要洗头”
她的话几乎是一口气说下來说完了急喘几口气供应呼吸呃不过也可以理解为她正在生气
看她将两只眼睛瞪得圆圆的又怒发冲冠的造型褚墨忍俊不禁又不敢笑只好轻咳两声说:“道歉打饶你洗头了好好洗早点休息”
褚墨回到房间走到与她一墙之隔的客厅想象着她大概的位置坐在地毯上看着空白的墙面发呆这丫头还是喜欢睡在地铺啊明明有沙发床却被她嫌弃在一旁她现在正在做什么听声音在吹头发呢她还会失眠吗
齐天昊看他对着墙发呆不由的摇摇头沒想到这年轻的老板还是个痴情种一开始陈一拉他入伙他还觉得这矫情真人秀也只是个噱头用陈一说话总结这场真人秀的就是一场计中计让褚墨和晓悠复合的工具
齐天昊有件事想不明白陈一要当媒人就够了非把自己也掺合进來啥意思他想不通自己能有啥用处能帮到什么便有些郁闷便问陈一:“你到底给我定位的是个什么样的角色”
陈一拿镜布擦拭着眼镜:“你戏里戏外你就是一打马虎眼的”
齐天昊白了他一眼直接提声问褚墨:“褚哥要是经过这一场悠姐还是想不起來怎么办”
褚墨沉寂一阵缓缓的说:“会的我会慢慢等”
吹干头发窗外的夜色已经沉下晓悠觉得又累又困可依然睡不着蒙上被子也阻止不了失眠状态再次笼罩翻來覆去越发的气馁被子一掀坐起來发呆
此时的头痛感已经消退得差不多了寂静的空间里能隐约听到隔壁的门铃声石膏板的隔音差能听出是司马來访谈话内容似乎是送一些文书让褚墨过目其中齐天昊的声音最不淡定连连的惊叹着:“哇这么大的数哎呀妈呀这利润哎呀妈呀土豪我们做朋友吧”
晓悠揉着太阳穴嘴角浮起一丝笑褚墨以前的他就崭露头角现今的他有了更大的发挥空间越发的优秀商界的青年才俊儒雅风度那些报纸杂刊溢美之辞不吝文采的将一个个光环赠与他
褚墨啊不是我不关注你而是不想再回头了你很好我却只想普通这个活动结束后希望你能明白我跟你真的沒有瓜葛了
她缓缓躺倒有月光洒在墙上有一行字并不起眼晓悠沒有开灯借着手机屏幕的光亮一寸一寸看过去:蒲公英停不了的爱
手机屏幕上的亮光消失她再打开消失打开……
抚摸着那熟悉的字迹是他的钢笔字渗进浅绿底色涂料里兰墨色的墨痕已变得浅淡
眼睛里有泪水流出來她现在才了解蒲公英原本真正的花语是“停不了的爱”但翻译成英文则成了love that unable to stay再翻译回來却出了逆反效果她一度以为它的花语是“无法停留的爱”还为此多愁感伤她抽泣着用手摩挲着那几个字留给他的那些信他真的有细细看过才会如此在意吧
以前在天台上她随着微风摆动他也跟着摆;
误以为她要跳楼将她从墙头上扒下來害她眼前直冒金星;
他说要教她缓解紧张的秘诀然后把手拢起让她听空气流动的声音;
他说:“人生在世有三种人必须抓住一是高人二是贵人三是小人高人可以指点你贵人可以帮助你小人可以激励你而我就是其中的……”她激动的抢话:“我知道我知道你是來激励我的”
……
时光在回忆时一点一点的倒回却尽是美好让晓悠有着难以言表的踏实与安宁他第一次表白时说:“我喜欢你如果说是爱那也不为过”
她心里有个声音细细的、悄悄的说:“我也是”
这一夜她睡着了并未注意自己嘴角那抹微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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