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0 章节

    和忍术无法满足鼬，可以单独找我或者任何你认为能够传授经验的人，努力阅览更多的书籍。而且学校可以学习其他的技能哦，等鼬成为真正的忍者后就不一定有空学了。”

    “希望有一天能看见鼬拨弄三弦琴或者吹奏尺八的样子，我记得鼬对他们很感兴趣。”

    鼬默默地扒开头顶止水的手，不答应也不反对。

    “难道鼬不希望将来和佐助一起上学吗？”止水循循善诱，“穿着一样的衣服，背着一样的书包，手牵手一起上学下学，随时关注弟弟的成长，有没有交到要好的朋友……”

    鼬的眼睛蓦然睁大。

    止水继续说道：“可惜只有两年的时间呢，鼬不愿意就算了，跳级的话正好在佐助上学的前一年毕业。”

    “我一定会跟佐助一起的！两年也要！”回去就撕掉申请书！他宇智波鼬发誓！

    ☆、七十四只二扉

    孩子的名字往往体现着很多东西。

    像是时代的特征，美好的愿望，以及父母的文化水平。

    典型的正面例子如宇智波兄弟，“斑”来自于上古大妖怪之名，蕴含长辈的祝福——强大、威严、长寿；“泉奈”则与“伶鼬”同音，隐藏在娇小外表下的凶猛，充满迷惑性的美丽。

    与之相对，千手就是不折不扣的反面教材。柱、扉、瓦、板，当初扉间听到父亲佛间给两个弟弟起名字的时候差点没控制住自己把弟弟们的尿布甩到脑子少根筋的老爹脸上。据说兄长名柱是为一族脊梁即“顶梁柱”之意，而他名扉是被夸赞容貌出色肖似母亲的缘故，“门面”嘛。

    但是瓦间、板间是什么鬼？父亲大人你终于自暴自弃不想再掩饰没文化的事实了吗？还是心中一直渴望建座小佛堂？正好父子五人的名字全部对上号。扉间胃痛地回想起多年来大家第一次听到他名字时的反应，他叫“扉间”不叫“门间”啊摔！

    更可怕的地方不在于父亲起名的功力差，在于儿子差得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我有理由认为你们家的起名水平一脉相传，白毛。”显然泉奈是气得很了，口不择言地喊出扉间许久不叫的外号，“树间木间是正常人会起的吗？”

    该庆幸不是泥巴砖头，否则泉奈不确定会不会一刀砍死千手柱间或者与他同归于尽。起名不起好，那可是毁一生的节奏！

    同样败给兄长的还有扉间，他本以为兄长读了那么多的话本和诗集，怎么也不会难听吧，谁知道就是这么难听得令人流泪。

    看来起名这种事跟知识多少无关，曾经佛间无论念多难懂的佛经都毫无压力，结果憋到最后也没好到哪去，讲真，绝对是个人文化情怀高低的问题。

    “只是罗列一下而已，又没定，泉奈你别急。”扉间已经放弃替兄长挽回颜面的事儿了，在家里他是何德行彼此之间心知肚明。

    “如果我不急的话将来肯定得后悔。”凭借千手柱间本事忽悠他哥完全不在话下，难道要等侄子长大后因为名字受嘲笑跑来诉苦么？

    砰地一声扣上厚厚的字典，泉奈抽掉扉间手中的卷轴似笑非笑地盯着他瞧：“若你取，该如何？”

    扉间额头的冷汗刷得落下，让他起名字？瞅瞅泉奈的表情万一不合其心意他肯定会死的很惨！男孩子……龙？虎？狼？熊？蛇？马？不对不对，全是动物泉奈不翻白眼才怪。风华？雷神？满满的中二气息，要是被反问为什么不选择水火土他怎么回答？川江河湖海呢？

    “快点说，千万别告诉我你从来没考虑过。”不耐烦地敲敲桌子，泉奈提高了音量。

    早死早超生，木着脸尽量摆出从容淡定的态度，扉间慢吞吞地拉长调子：“简单点，森之千手的森——行不行？”

    梆、梆、梆，有节奏的击打声。

    “火之宇智波，为何不选火？”

    明明是团扇宇智波！叫团扇比某某间还可笑！可惜，扉间不能说，“因为木遁比单纯的火遁好些？另外，还记得宇智波石碑上的森罗万象吗？”顿了顿，“与其争论无关紧要的东西，不如好好想想姓氏，宇智波？抑或千手？”

    回答扉间的，是泉奈深思的眼神。

    十二月二十四日，宇智波斑的生日。

    清晨，白色的雪花洋洋洒洒地落满整个世界，早早从床上爬起的扉间揉着眼睛向外望去，下雪了啊……雪，孩子要是名“幸”倒应景极了。

    跟兄长他们约好一起带孩子离开实验室的呢，虽然每天都能亲眼见到那个小小的孩子在不经意间一点点成长，但还是有种不甚现实的感觉。一巴掌拍在自个儿的脸上，哪怕口口声声说着坚信科学，扉间犹在某些时刻忍不住质疑世界……果然，查克拉和忍术本身就是错误的存在……

    啪——

    “扉间你又在干嘛？”像一只睡袋熊般挂在某个背影萧瑟的白毛身上，泉奈朝窗外瞄了一眼，惊讶道：“今年的第一场雪诶！超、超美啊！”所以说，扉间是在酝酿念诗的情绪吗？

    已讶衾枕冷，复见窗户明。夜深知雪重，时闻折竹声。雪积得如此之厚，估计半夜就开始下了，不推开窗户根本察觉不到冷意。

    收回目光，扉间暗红色的眼珠转移到泉奈的脸上，神情专注，“只不过是天空中的水汽经凝华而来的固态降水罢了，无病呻/吟的悲春伤秋一句也无，别为难我念诗好吗？”

    靠！千手扉间这家伙脑袋里塞的都是化学物质？！明明谈恋爱的时候还会带他赏枫叶来着的！

    “悠悠神代事，黯黯不曾问。枫染龙田川，潺潺流水深。”泉奈悠悠念道，“小仓百人一首，现在就不耐烦背了？亏我以为你挺有文艺气息的。”年少无知瞎了眼，谁知糙汉扮美人。

    扉间沉默，很久没用白雪姬的身份，有关的诗歌早已经忘得七七八八，这首枫染龙田川……捂脸，当年赏枫时念的，泉奈竟然依旧记得。比起背诗，他更爱泡实验室。

    “抽空我重新背，觉得应景就念给你听。”呼出的白气消散在空气中，扉间绞尽脑汁，总算想起一首勉强能表达心意的和歌：“原上采春芽，但为君之故。 犹见白双袖，飘飘大雪扬。”

    掩唇清咳，泉奈心底美得冒泡嘴上却不客气：“春雪和冬雪都分不清，扉间你真的偷懒堕落了。但看在今天哥哥和大侄子生日的份上我不跟你计较。”

    “……多谢泉奈大人体谅，在下一定会继续努力，充实自身。”唔，每次考核不合格的下属是这么说的？

    “扉间同学，希望你能说到做到，下次抽查的时候不要令我失望。”瞬间转换角色，泉奈故作严肃地扮演起认真的老师。

    相互对视，两人不禁捧腹大笑。似乎又触及到不得了的领域了，有趣。

    午后，雪稍稍停歇，一抹阳光将雪层的表面染上浅浅的金色，为了防止雪化结冰，自天刚亮起街道每过一段时间便会有专人清扫。

    “下午好，水户大人、矶抚先生。”小竹家甜品店内的看店少女热情地打着招呼，“您二位昨天定的蛋糕做好咯，矶抚先生是我们自己人，有员工价哦！”

    一边熟练地包装上漂亮的丝带，少女一边热络地找着话题：“今天是谁的生日吗？水户大人的家人还是朋友？”

    “是朋友。”水户笑眯眯地接过蛋糕盒子，矶抚掏出脖子上的袋子付钱，“是一位很难搞的老朋友和他的儿子。”

    走在前往宇智波宅的路上，水户觉得她仿佛踩在棉花上，轻飘飘的落不到实处。今早醒来看见下雪，不宜出门，水户就窝在被炉里翻翻书喝喝茶逗逗孩子老公打发了一个早上，临近中午矶抚回家给她放个大猛料。

    呵呵，千手柱间和宇智波斑有了孩子……男人也能生孩子吗？水户愣愣的思考良久方回过神，先冲进院子掬一把冰冷的雪搓搓两腮，待浑身一激灵后平静下来。

    瞒得可真紧，这两人……当真没有他们干不成的事儿，包括生孩子。

    “哪有男人生孩子的说法，水户。”作为三尾的人柱力，水户能够轻易感知矶抚的情绪，矶抚自然也能知晓水户内心的想法，“是扉间研究的成果，呃……你应该听过他的细胞实验之类的？条件苛刻了点，可搞出孩子来不是不可能。”六道逆天的阵法绝对要保密，不然得出大事。

    原来如此，水户抚平眉间由于过度震惊挤出的细纹，又恢复云淡风轻的姿态，“正好为给斑大人庆生定的蛋糕可以派上用场了，顺便祝贺新生儿，一举两得。”

    明天的木叶得兴奋成啥样子，水户摇摇头，聪明人就该少说话，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私底下爽爽够本就行。

    迎面遇上明显被尾兽们拉来的几家人，水户揉揉太阳穴叹了口气，一个个幸灾乐祸看好戏的样子真的大丈夫？

    不管外人怎么看待，火影大人一家都不会在意。苦哈哈的柱间捧着襁褓中的孩子站也不是坐也不是，小祖宗哭起来简直吓得他不停的哆嗦，心慌慌。

    “斑斑斑！奶粉冲好没？”

    “再等一下！”斑一手拿着说明书，一步一步按照步骤精准无比地舀奶粉倒热水，然后拧紧瓶盖摇匀。

    “兄长！你们喂奶之前记得试一试温度！别直接塞！”中午没来得及吃饭，晚饭不得不提前，厨房里忙碌的扉间仍不忘提醒客厅内手忙脚乱的几人。

    要不要喝一口尝尝？柱间用眼神示意斑来一口。奶腥味有点恶心，斑忍了又忍，苦着脸将瓶盖重新打开。

    抢过哥哥手里的奶瓶，泉奈仰头往嘴里灌了一些，咂咂嘴，“温度正好，喂吧。”没有甜味，光有奶味，难喝。

    不放心地跑出来看一眼情况，扉间撞见这一幕顿觉前途昏暗，没吃过猪肉还没看过猪跑么，奶瓶虽说流行日子不长好歹也见过几次不是？

    “从奶嘴滴几滴到手背，像这样。”给两个承受不了奶味的兄弟示范一番，“只需要记住合适温度的感觉，干净方便。”

    “懂得很多嘛，扉间。”柱间夸奖道，适逢侍女告知有客人拜访，“水户天忍他们？巧了，我们请教请教过来人涨涨经验吧！”

    提前整理的育儿注意事项好像用处不大，再整理一份好了。

    作者有话要说： 【注】大妖怪“斑”，借用夏目友人帐中猫咪老师形象；日语中“泉奈”与“伶鼬”、“雪”与“幸”同音（大概）；第一首诗为白居易所作，第二、三首和歌为小仓百人一首，采用歌牌情缘的翻译解释，前者是赏枫恋歌，后者是真情告白。

    大树的真名是森好呢还是幸好呢？或者有别的建议？文化素养同样很low的我……苦恼。

    这个星期……还有一更，吐血，因为白天要复习迎接期末考，所以更新很晚，不好意思。

    谢谢小天使宝木子的地雷！

    ☆、七十五只二扉

    啧啧啧，组团前来围观的几家族长看过新生儿的样貌后心中集体浮现一句话：这小眉毛小眼睛的绝对像火影大人比较多啊！不姓千手简直亏了！

    大概不是正常从母体出生的缘故，头部没有尖尖的反而圆圆的，发质柔软浓密；眼睛也不是丑丑的鱼泡眼，睫毛长长卷卷的有几分像宇智波，可惜是天生的单眼皮；皮肤倒是如一般婴儿的粉色却无常见的皮疹、胎记等问题。

    “呐，像我哥哥对吧？”泉奈小心地揭开襁褓一角，待大家全部见到完毕又轻轻地掖好，接着冷不丁问了一句。

    不，明明长得几乎跟火影大人一模一样！昧着良心不顾事实的事情他们才不会干呢！

    “孩子还小哟，等满月才能看出来到底像谁，我儿子就这样，一开始感觉长得像父亲，结果现在越长越像我。”水户面不改色地扯谎，一番话真真假假参半，反正她儿子不出生在木叶眼前没人见过。

    刚出生的小鬼肖似父亲没错，但是一般人只有一位父亲啊，因此，最后无论孩子像谁都有可能。作为千手一族的老姻亲，漩涡水户表示千手的基因是非常强大的，即使是漩涡家标志性的红发对上他们也只有退败的份儿。

    “眼睛挺像斑的，呃……应该还有肤色。”憋了半晌，天忍竭力克制自己爆白眼的欲望，顺着水户的话题接下去，“婴儿小时候都差不多，很难分清的。”

    剩下的猿飞佐助、志村藏之介和存在感极弱的油女一族族长被泉奈渗人的目光扫视，个个硬着头皮拼命组织语言来形容孩子与斑的相似之处。

    唉，泉奈到底要自欺欺人多久？他哥本人都不介意还一副心情不错的样子，有必要吗？关键不是继承哪家的血迹更重要么……扉间偷偷扯了扯泉奈的袖口示意他收敛一点儿。

    “有没有想好叫什么？”给两位笨手笨脚的爸爸示范一下正确的抱孩子姿势，水户“宝宝、宝宝”逗了半天突然想起这件重要的事情。

    依照柱间的性子早该考虑到才对，“不一定非要起很严肃的名字，先起个乳名叫叫，总不能宝宝贝贝吧，我记得我以前有个小名是……”小贝壳来着……涡之国毕竟是个海岛之国，海产丰富，大家小时候叫的都与海有关。什么浪花啊，珊瑚啊，珍珠啊，贝壳啊，章鱼啊之类的，比较大气的直接做了大名，明显不登大雅之堂的统统都改掉了。

    泉奈好奇地接口问到：“是什么？”

    没等水户阻止，柱间大笑着回答：“贝壳姬！”第一次听到的时候差点没笑晕过去，关键水户还特别爱在沙滩上捡贝壳，“嗷嗷嗷，我错了斑！”

    吃了一记肘击，柱间端正神色对水户道歉：“抱歉，是我不对。”在别人面前提童年黑历史真的很不礼貌，可水户又给自己儿子取小名圈圈是不是也有些恶趣味？

    “……”水户无语，她喜欢的根本不是捡贝壳，是吃牡蛎好吗？算了，捡贝壳这种少女气息浓厚的活动比爱吃好些。

    “这让我想起很久以前羽衣给他两个儿子起名的场景。”又旅一边嚼着小鱼干一边跟小伙伴们回忆。

    客人们留下来参加了带有庆祝意味的私人晚宴，人类一桌，尾兽一桌。相对于另一桌明着暗着打听八卦的气氛，尾兽们颇有些深沉的感慨。

    论六道的几家后人，最像六道的无疑是千手。

    九喇嘛的面前堆积了一大摞骨头，由于尾兽的爪子用筷子很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