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9 部分
玉小小估摸着顾小哥这处不会小,就是没试用过,不知道顾小哥是不是属于器大活好的那一类上等男人。
被媳妇这么盯着看,顾星朗要是再不知道小小顾是啥,那他的智商就基本上可以忽略不计了,当下身上更是热的厉害了,公主殿下这号人物,他完全扛不住啊!
玉小小把温热的湿毛巾往顾星的身上一按,语调一点起伏没有的说了句:“我都看过它来过一发了,你还害羞个啥?”
顾星朗吱吱唔唔地说:“没,没看过。”
玉小小想了想,顾小哥这话说的没错,她那一次就摸来着,真还没看过,“你的意思是,我得看上一眼?”玉小小问顾星朗。
顾星朗头顶都要冒白烟了,到底是为了什么,他要光着身子跟自己的媳妇说这种话题啊!完全没道理啊!
玉小小看顾星朗不说话,伸手就把顾星朗的手一拉,说:“那我就看看好了。”
顾星朗被玉小小弄得嗷的嚎了一嗓子,喊了一声:“别!”
王嬷嬷和两个小厮在门外听得吓了一跳,谁也想不明白屋里出了什么事,能让当将军的驸马爷嚎成这样。
“公,公主殿下在里面,”一个小厮颤颤巍巍地跟王嬷嬷说。
王嬷嬷斜了这个个子才到她肩膀的小厮一眼,说:“你什么意思?公主还能杀了驸马爷不成?”虽然也在担心跟自家公主待在一起的驸马爷,可身为亲信,王嬷嬷不管到了什么时候,都是站在公主殿下这一边的人。
小厮不敢说话了,公主殿下很可怕,这个宫嬷嬷同样可怕,人高马大的,说好的女性的温柔在哪里啊?
顾星朗这会儿在屋里已经放弃挣扎了,公主想看就看吧,反正他也遮不住,身下这处迟早得跟公主见面,那就今天吧。
身为末世里,到死都是一条单身狗的玉小小,倒真没有饥渴万分地盯着小小顾看,动作很专业地用毛巾给顾星朗擦洗身子,一边还跟顾星朗说:“我都跟你说了,男人不坏女人不爱,你老这么羞涩,让我很捉急啊。”
顾星朗吸了吸鼻子,问玉小小:“那我要怎么个坏法?”
“嗯,”玉小小又转到了顾星朗的身前,想想末世里那些个军汉子们会干的事,公主殿下一本正经地跟顾星朗说:“像刚才那个时候,你就应该把我扑倒。”
扑,扑倒?
顾星朗脸上的红晕刚褪下去一些,想一下扑倒这个动作的含义,腾的一下,脸比刚才还红了。
玉小小叹口气,转到顾星朗的身后接着给这少年擦背,小声嘀咕道:“这还怎么玩耍?”
顾星朗在玉小小替他擦洗完整个背部之前,都没有说话,但肌肉的僵硬程度,让玉小小知道这少年此刻的羞涩已经又上一层楼了。
等玉小小又一次拿着毛巾转到顾星朗身前时,顾星朗低着头,看也不看玉小小一眼。玉小小手指头在顾星朗的胸膛上戳了一下,问道:“不舒服吗?”要是顾小哥青霉素过敏,那她就得再想办法了。
顾星朗轻轻哼了一声,摇了摇头,吱唔道:“没,没事。”
玉小小的目光又看向了被顾三少用手死死捂着的地方,听这声音,这少年可不像一点事也没有的样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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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6论何谓身经百战
顾星朗是个生长发育极其正常的男人,光着身子坐着,身后自己的媳妇给自己擦着背,一双皮肤很细腻的手不时就碰在他的背上,还是那若有若无的呼吸时不时抚过身体,顾三少在这种甜密的折磨下,身下那一处不可抑制地抬了头。
“哈,”玉小小说:“要我帮忙吗?”
“不用,”顾星朗恨不得找个地缝钻一钻,说:“过一会儿,我过一会儿就好了。”
玉小小往顾星朗的跟前一蹲。
顾星朗看看媳妇脸部距离自己的位置,脸红得滴血,身下那处却更是高昂着头颅,“小小,”顾星朗口干舌燥地跟媳妇说:“你,你能不能出去一下?”
“多大的事,”玉小小一巴掌把顾三少遮羞的手拍开,伸手就是一握。
顾星朗身子一抖,嘴里不自知地溢出了几声轻哼。
王嬷嬷这个时候已经把两个小厮赶走了,刚想坐到廊下的栏杆上去歇歇脚,就给她听到了驸马爷的哼哼声。活在帝宫里大辈子的人,什么事没见过,王嬷嬷顿时就额头冒了汗,怎么会是驸马爷发出这种声音呢?再竖着耳朵听听屋里的动静,王嬷嬷就听见她家公主在命令驸马爷别动!
王嬷嬷退到了廊外站着抓狂,为啥事情到了她家公主这里就没法正常呢?她没记错啊,驸马爷是当将军的人啊,将军啊!她家公主已经神勇到压倒将军了?公主殿下,您到底是怎么了啊?!
廊外院中的王嬷嬷站着抓狂,屋里的玉小小在专心致致地忙活。这是一个技术活,玉小小看过也听过,但没机会实践,这一回在顾星朗的身上实战了,玉小小弄得顾星朗挺疼,但顾星朗又舍不得喊玉小小停手。这种事,自己弄跟别人替自己弄,那感觉完全不一样,顾三少抽着气,在疼痛中感觉爽绝的滋味,没能坚持多长的时间,就啊的一声,头脑一片空白了。
玉小小咂了一下嘴,站起身把手伸到澡桶里洗了洗,跟顾星朗说:“看你那里,就知道你还没身经百战过。”养大她的死狗男人跟她说过,男人要是身经百战,那个物件的颜色会很深,顾小哥的那一处,颜色很粉嫩,玉小小怎么看都是还没开封过的样子。
顾星朗这会儿的神情很慵懒,整个人都很舒服,听了玉小小的话后,脸一红,小声道:“小小你怎么……”你怎么连这个都懂的问话,顾三少愣是问不出口。
玉小小随口说了句:“宫里有教啊。”
想想贤宗的花名,顾星朗就默了,皇帝不靠谱,能指望皇帝的女儿靠谱吗?
玉小小拧了一把毛巾,走过去,三下五除二就替顾星朗把前边的身子也擦洗了一遍,说:“你在军营里就没那啥过?”
顾星朗忙就摇头,说:“没有,祖父命我们兄弟三人都要洁身自好的。”
洁身自好?这是什么奇葩的规矩?玉小小撇了撇嘴。
顾星朗只当玉小小不是相信他的话,伸手把玉小小的手一握,说:“小小,我跟圣上不一样。”
那个昏君活着就跟死了一样,当然不可能一样啊,玉小小看顾星朗被扎了一针的手臂,说:“二十分钟到了,我看看你的膀子,ok,没红没肿,没问题了。”
噢克又是什么意思?顾星朗的思维毫无挣扎余地的,又被玉小小带着走了。
玉小小给顾星朗打了一针青霉素,替顾星朗把双脚的纱布解下,换药清创,动作一气呵成,没让顾星朗感觉到多少痛苦。
“我的伤是不是好一点了?”顾星朗坐着看自己的伤口,看到的还是有点肿,创口愈合不是很好的两个伤口。
“打了针就会好了,”玉小小把顾星朗的伤口重新又包扎好,起身道:“消了炎就好了,相信我。”
顾星朗点了点头,能好最好,就是不能好,他也感激自己的这个小媳妇。
王嬷嬷在廊外看玉小小开了房门,速度跟体型完全不成正比地跑到了玉小小的跟前,说:“完事了?”
玉小小没反应,顾星朗却在屋里再次身上着火,奶嬷嬷这么彪悍,所以他媳妇才会也这么彪悍吗?
“用过药了,”玉小小跟王嬷嬷说:“这么晚了你怎么还不睡?”
王嬷嬷头往屋里探,刚才听驸马爷那声音听得她心惊胆颤,驸马爷这会儿还活着吧?
“你要看小顾?”玉小小给王嬷嬷让开了道,说:“那你进去看吧。”
王嬷嬷转身就走,驸马爷要是再没穿衣服呢?她虽然老了,可也要清白的好不好?
玉小小看王嬷嬷刚才还好好的跟她说话,突然说走就走了,觉得这胖婶儿的更年期症状好像更严重了。
顾星朗纾解了一回,又被打了一针青霉素,整个人都轻松了后,很快就在床榻上睡了过去。
玉小小在床边上守顾星朗守了好一会儿,确定顾星朗今天晚上不会再发烧了后,把那天她穿过的,顾星朗的黑衣袍又翻了出来,准备去找文枫林。
王嬷嬷站在走廊的尽头,看着自家公主一身黑衣的从卧房里出来,身形一晃就隐没在夜幕里不知去向了,王嬷嬷愁在心头,却什么声响也没有发出来。迈步,轻手轻脚地走到了卧房门前,王嬷嬷替自家公主守着房门,不敢离开。
玉小小翻墙出了顾府,她跟小卫打听过护国寺的地址,直接就往南城跑了。
护国寺里,枫林少师还没有休息,一个人盘腿坐在一尊大肚罗汉像前,微闭着双眼,手里转着一串菩提木珠的珠串。
一个随行僧人端着一份斋饭走进了佛堂,小声道:“少师,夜深了,您把斋饭用了吧。”
枫林少师也不看这僧侣,道:“半个时辰后再送来。”
“是,”僧人不敢违枫林少师的意思,应了一声。
“澄观人在何处?”枫林少师又问。
僧人道:“他在卧房里打棋谱。”
“师父说澄观若是心中无寺,那这个人就不必留了,”枫林少师神情平静地道:“他给玲珑公主去的信我看了。”
僧人说:“那少师的意思是?”
珠串在枫林少师的手中一停,这位永生寺的少师说道:“这个人不用再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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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17玉托盘和木托盘
澄观坐在自己的禅房里,棋盘上的棋已经被他自己走成了死局。[ 超多好看小说]澄观叹了一口气,将手里的黑子放回到棋盒里,寺里在这时响起了三更天的佛鼓声。
“师父!”澄观最小的弟子从屋外跑了进来,一脸的焦急,声音惶惶不安。
“找到你师兄了?”澄观看着自己最小的弟子,温声问道。
“没有,”小和尚哭道:“师兄去的地方我都找遍了,就是找不到师兄。”
“没事了,”澄观冲小徒弟笑了一下,小声道:“你去休息吧。”
“可是我听说少师那里……”
“忘月,”澄观叫着小徒弟的名字,打断了小徒弟的话,说:“去休息吧,师父不会有事的。”
忘月小和尚不情不愿,一步三回头地走了出去。
自己命弟子去给玲珑公主送信,结果公主那里没有回信,送信的弟子也迟迟不归,澄观心里清楚,这个弟子凶多吉少,那封让公主避开枫林少师的信,也没有到公主的手里。永生寺待寺中僧人的戒规严苛,待他们这些高位的僧人更是不容情,自己送出的那封信,看在枫林少师的眼里,应该就是自己叛寺的证据了。
澄观把棋盘上的棋子分黑白子一一装好,等着枫林少师那里送来的一碗能要他性命的汤药。一入永生寺,这条命就属于永生寺,澄观国师明白,天下之大,不可能有他容身之地,他无路可逃。
玉小小这时翻后墙进了护国寺,先是一眼看见护国寺的高塔,仰着脖子数了数,这塔竟然有十多层,金光闪闪的,不知道用了多少贵重金属。佛塔刹时之间,就被玉小小定为了储备银行,以后没钱用,公主殿下会到这里撬一块金子走。
几个护国寺的僧人脚步匆匆地朝佛塔这里走来。
玉小小站在了背光地里,看着这几个僧人从自己的身边走过。几个僧人对玉小小的存在毫无察觉,不过玉小小却听见其中一个个最矮,年纪也较大的僧人,说了句少师的吩咐。
几个僧人快步离去,玉小小站着想了一下,果断跟上了这几个僧人。护国寺占地千倾,看上去跟帝宫差不多大,在这么大的地方找一个人太困难,玉小小决定跟着这几个明显听命于文枫林的和尚试试运气。
几个僧人在护国寺里七拐八绕的走了一会儿,始终没有发现身后跟着一个人,最后几个僧人进了一个四合的院落,几个人进去之后,就将院门关上了。
玉小小站在门外听听门里的动静,绕到后墙,跃过墙头就进了这个院落。脚还没落地,玉小小就知道自己没找对地方,这院中的空气里飘着一股油烟的味道,这里应该是厨房所在,文枫林那样一个看着不食人间烟火的人,怎么可能待在厨房里?
十来个僧人排成一排站在院子里,正冲这些僧人说话的人,玉小小认识,正是跟着文枫林的一个僧人。
“什么人?!”玉小小落地之后,这个僧人就往玉小小这里看过来,显然已经察觉到这处院墙下的动静不对。
玉小小将呼吸一屏,直接窜到了一旁的榆树后面。
几只夜鸟这时从老榆树的枝头飞起,啼叫着往佛塔方向飞去。
僧人快步到了这处院墙下,院墙下空无一人,再转到榆树后面看,仍是空无一人。
一个护国寺的管事僧人凑上前来,看看树后的空地,小声跟这僧人道:“北寂师父?”
这个叫北寂的僧人左手在榆树上拍了一掌,拍得这棵树龄已有百年的老榆树枝桠一阵乱晃,“没事儿,”北寂跟护国寺的这个管事僧人道:“是我听错了。”
管事僧人跟在北寂的身后唯唯诺诺,自从枫林少师进寺之后,明明这些上寺的人没做什么,但护国寺中的气氛就是紧张,今天晚上更是气氛压抑到让他透不过气来。
玉小小这时已经到了厨房里,厨房里的僧人应该都被文枫林的人叫出去训话了,玉小小站在大厨房里,一眼就盯上了放在桌台上的两份餐食。对食物永远没有抵抗力的玉小小跑到桌台前,拿起一块油炸豆腐就吃。
两份餐食一模一样,都是一小碟包子,一份油炸豆腐,一碟炒菜心,还有一碗看不出汤料是什么的羹汤。
玉小小没动包子,偷吃也是要有技巧的,被人一眼就能看出数量有变化的东西不能碰,这一碟就四个包子,少一个马上就会被人发现,至于两碟子油炸豆腐,玉小小吃起来就毫无压力,谁会没事干数自己做了多少油炸小豆腐?
每个碟子里的油炸豆腐玉小小都拿了几块吃,然后盯上了羹汤。两份餐食虽然食物都一样,但用的托盘不一样,一个颜色碧绿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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