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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四章 这是老年版鄢懋卿吧?【求月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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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且、且慢?!
    朱厚?始料未及,已经准备好的嘲讽笑容凝固在脸上,眼珠子却不由瞪了起来。
    这老东西今日究竟搞什么鬼,为何不按套路出牌?
    如此出力不讨好的事他竟连犹豫都没有犹豫一下便痛快应...
    夜深了,北京城外的“火种纪念馆”已闭馆良久。风穿过林间小道,吹动檐角铜铃,叮咚作响,像某种遥远的回音。馆内灯光渐熄,唯有展厅尽头那座螺旋星图仍在缓缓旋转,万千名字浮沉于光影之中,如银河倒悬。
    清洁工老周收起拖把,正准备锁门,忽觉脚边微动??一只野猫从展柜下钻出,嘴里竟叼着一枚徽章。他心头一震,快步追去:“放下!那是文物!”
    猫儿轻巧跃上窗台,将徽章吐在玻璃上,绿瞳映着月光,静静望着他。老周喘息未定,伸手取下徽章,指尖触到那熟悉的火焰纹路时,忽然怔住。这枚徽章……不是陈列品,而是当年父亲亲手交给他的那一枚。
    父亲名叫周义。
    他攥紧徽章,喉头发紧。四十年前,他在整理父亲遗物时曾以为它早已遗失。如今它竟以这般方式归来,仿佛冥冥中有谁不肯让它沉睡。
    他转身走向档案室,钥匙插入锁孔的刹那,听见身后传来一声极轻的脚步声。回头,空无一人。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股淡淡的铁锈味,那是烧红枪管冷却后的气息,是他小时候在乡下兵工厂闻惯的味道。
    档案室灯亮起,尘埃在光柱中飞舞。老周拉开最底层抽屉,取出一本泛黄的手稿,封皮写着《火种传承录?补遗》。这是父亲晚年口述、由组织整理的未公开材料,原本应存于中央军史档案馆,为何会出现在这里?他翻开第一页,字迹熟悉而沉重:
    &gt; “我一生走过三千七百里路,送过十一箱‘烈风’部件,见过一百三十七位同志牺牲。但我始终记得二妞问我的那句话:‘你说的那些枪……真能改变战局吗?’
    &gt;
    &gt; 现在我想回答她:不是枪改变了战局,是人。
    &gt;
    &gt; 枪只是火的容器,真正燃烧的,是我们不肯屈服的心。”
    纸页翻动间,夹着一张老照片。画面中是一片荒山野岭,几间低矮石屋围成一个小院,门口挂着一块木牌:“江南修械所”。门前站着五个人,衣衫褴褛却挺直脊梁。其中一人背对镜头,正在擦拭一把尚未完工的步枪。而站在最右侧的女孩,赫然是年轻时的二妞。
    老周瞳孔骤缩。这张照片他从未见过。更让他心颤的是,照片背面用铅笔写着一行小字:
    &gt; “1944年春,皖南深山。此地即‘燎原’首支整枪诞生处。图纸来源不明,唯知出自福建苏氏手札残篇。组装者七人,活至建国者仅三人。另:有童谣自江西传入,曰:‘鄢懋卿冒青烟,铸铳三十六日不眠。火从骨里生,声比雷还先。’不知何意,然每闻此歌,工人皆热泪盈眶。”
    他猛地合上手稿,心跳如鼓。
    “鄢懋卿冒青烟”……这句话,他曾在父亲临终前听他说过一次。那时老人高烧昏迷,口中喃喃:“我没辜负你……火没断……鄢懋卿……真的冒青烟……”
    窗外一道闪电劈落,照亮整个房间。雷声滚滚而来,如同千军万马奔腾过境。老周盯着那行字,忽然意识到一件事:他们一直以为“火种”的起点是明末鄢懋卿铸造第一支“烈风铳”,可若没有更早的渊源,一个文官出身的工部主事,如何凭空造出超越时代的机关神兵?
    难道……这火,并非始于明代?
    他冲出档案室,冒雨奔向纪念馆地下资料库。雨水顺着台阶流淌,像一条蜿蜒的血脉。刷卡、输入密码、虹膜识别??三层防护开启后,厚重金属门缓缓滑开。这里存放着“火种工程”最核心的绝密文献,编号001至099,除馆长外无人有权调阅。
    他刷了自己权限卡,系统提示:“访问受限。”
    “我是周义之子。”他低声说,“代号‘南线九号’继承人。”
    片刻沉默后,机械女声回应:“验证通过。欢迎回来,周承志同志。”
    门开了。
    室内冷光通明,一排排恒温保险柜整齐排列。他找到标有“001-A”的柜子,指纹解锁,取出一份密封卷宗。封面印章鲜红:**“关于‘烈风铳’技术源头考据??严禁外泄”**。
    展开一看,竟是十余张古籍影印件。最早的一份来自南宋《武经总要》,记载了一种名为“迅雷铳”的连发火器,其导气原理与“燎原”惊人相似;另一份为元代《兵机汇纂》,提及一位匿名匠人留下“三十六图谱”,称“火不灭,国不亡”;再往后,是明代《天工开物》手抄本批注,朱笔写道:“宋有迅雷,明得烈风,皆非一时之巧,实乃千年一线相承。”
    最关键的一页,是一幅残破地图,标注着从泉州到太行山的隐秘路线,沿线标记着数十个代号地点,每个点旁都有一句暗语。例如:
    - 【闽南?灯塔礁】:“铁锤敲星河,火种渡重波。”
    - 【赣北?铜岭】:“炉熄三十年,一焰复燃。”
    - 【晋东?黑窑沟】:“老僧埋图,待后来者。”
    而在终点??太行山腹地,写着五个大字:
    &gt; **“始皇藏兵处”**
    老周浑身发冷。
    这不是简单的兵器传承路线,而是一条贯穿千年的秘密网络。每一个据点,都是火种的守护站;每一任工匠,都是薪火的传递者。他们或许互不相识,却在同一使命下默默接力。
    他继续翻阅,发现附录中有一段访谈记录,受访者是一位已于1983年去世的老道士,法号“守真”,曾任山西某道观住持。记录显示,他在临终前透露:
    &gt; “我师祖曾言,秦时徐福东渡,并非只为寻仙药,实为携‘机关秘典’避祸。因始皇暴虐,恐此技沦为屠民利器,故命忠臣暗藏天下兵械图谱于名山大川,交由方外之人世代守护。
    &gt;
    &gt; 明代鄢懋卿,本是监工修陵,偶入地宫,见青铜匣中藏图三卷,题曰《燧灵经》。开卷即泣,谓‘此非人间之器,乃天地怒火所凝’。遂隐姓埋名,耗尽家财,终铸‘烈风铳’。
    &gt;
    &gt; 后人为避祸端,不敢直言其源,只以‘鄢氏创制’传世。实则,火种早在两千年前就已点燃。”
    老周瘫坐在地,手中文件微微颤抖。
    原来如此。
    鄢懋卿不是开创者,而是唤醒者。
    就像他父亲穿越战火护送枪机一样,鄢懋卿也是在某个风雨交加之夜,跪在幽暗地宫中,颤抖着打开那青铜古匣,让湮灭五百年的智慧重新见光。
    他想起苏婉儿放在讲台上的那枚徽章,想起太空轨道上宇航员说的那句“老爷子埋下的种子”,想起非洲学员眼中泛起的泪光……这一切,都不是偶然。
    这是一种宿命般的延续。
    他挣扎起身,冲进数字档案区,调出“火种纪念馆”全部建筑图纸。当他放大地下结构图时,赫然发现??纪念馆正下方,竟有一条未标注的隧道,延伸向西北方向,终点指向一处废弃防空洞。而那个位置,在明清时期曾是一座道观,名为“玄火观”,建于嘉靖四十五年,毁于抗战炮火。
    正是鄢懋卿晚年隐居之所。
    老周抓起手电筒,披上雨衣,独自走入雨幕。保安拦他,他出示了身份卡:“紧急任务。”对方敬礼放行。
    他沿着排水渠进入地下通道,湿滑石阶向下延伸,空气越来越冷。手电光晃动中,他看见墙上刻着模糊文字:
    &gt; “火不可见,而形可见;火不可听,而声可闻。”
    再往下,是一扇铁门,锈迹斑斑,但锁具崭新??说明有人近期来过。
    他推门而入。
    眼前是一座小型地下室,面积约三十平米,中央摆放着一台老式车床,旁边堆满金属零件。墙上贴满图纸,全是“燎原-II”的改进方案,甚至还有“电磁点火系统”的草图。工作台上,一支半成品步枪静静躺着,枪管上刻着一行小字:
    &gt; “庚子年春,续火第七十二日。”
    老周呼吸停滞。
    这些人……还在继续?
    他拿起桌上笔记本,翻开第一页:
    &gt; “我们是‘火种余脉’,不属于任何编制,不受任何指挥。我们只是普通人:退休教师、工厂技工、大学教授、渔民、僧人。但我们记得。
    &gt;
    &gt; 记得周义走过的黄河故道,记得二妞擦过的每一支枪,记得苏婉儿藏在盐袋里的手札,记得那位战士写给母亲的信。
    &gt;
    &gt; 我们不相信国家会永远强大,也不相信和平会永远持续。所以我们不能停。
    &gt;
    &gt; 即便有一天,所有军队都装备智能武器,我们也必须保留手工打造‘烈风铳’的能力。因为真正的火种,不在博物馆,不在实验室,而在还能用双手锻造它的人心里。”
    日记最后写着一行地址:浙江丽水市松阳县,大竹岚村小学。
    老周连夜买票南下。
    三天后,他站在一座青山环抱的小学前。校舍简陋,红旗飘扬,孩子们正在操场上做操。他远远望见一位白发老太太坐在轮椅上晒太阳,正是苏婉儿。
    他走过去,轻声叫了一声:“苏阿姨。”
    老人转头,眯眼看了许久,终于认出他:“你是……承志?”
    他点头,从怀中取出那枚徽章:“我来找您,是想问一件事??这条火种之路,到底能不能停下?”
    苏婉儿笑了,眼角皱纹如刀刻。她指了指操场上的孩子:“你看他们在做什么?”
    孩子们正齐声朗诵一首新学的童谣:
    &gt; “鄢懋卿冒青烟,
    &gt; 铁水流星光接连。
    &gt; 一锤敲醒沉睡山,
    &gt; 万民心火照人间。”
    唱罢,一个七八岁的小男孩跑过来,手里拿着一根铁条和小锤,认真地说:“奶奶,我又打弯了一个钉子!”
    苏婉儿摸摸他的头:“没关系,多敲几次就会直了。”
    男孩又问:“那我能造枪吗?”
    “你现在就在造啊。”她温柔地说,“你敲的每一锤,都是未来的枪机。”
    老周站在一旁,久久无言。
    傍晚,他随老人来到后山一处废墟。杂草丛中,立着一块石碑,上书:“火种试造点?1947-1952”。碑后有个土坑,里面埋着几支粗糙的样枪,枪身布满焊痕,显然出自非专业之手。
    “这些都是村民们做的。”苏婉儿说,“解放初期,没人信我们能自己造枪。但他们不信邪,凑钱买钢材,请退伍兵教图纸,硬是仿出了‘燎原’基本型。虽然打不远,也打不准,但至少……响了。”
    她蹲下身,拂去泥土,轻轻抚摸一支枪管:“你知道最可怕的不是敌人有多强,而是我们自己忘了怎么战斗。只要还有人愿意弯腰捡起铁锤,火就不会灭。”
    老周跪在地上,泪水滑落。
    他终于明白了。
    所谓“火种”,从来不是一个项目、一件武器、一项技术。它是无数普通人,在无人知晓的地方,坚持去做一件看似无用的事。
    是周义背着木箱穿越封锁线;
    是二妞在岩洞里默默擦枪;
    是戴笠焚毁遗书时那一声叹息;
    是冈村宁次夹在佛经里的结构图;
    是汶川废墟上那句“火种永存”;
    是太空舱里飞行员手腕上的芯片;
    是非洲青年胸前闪亮的徽章;
    是此刻这个小男孩手中歪曲的铁钉。
    他们都曾听见那个声音??
    **哒哒哒……哒哒哒……**
    那是枪声,也是心跳;是历史的回响,更是未来的召唤。
    当晚,老周留在村里。夜里暴雨倾盆,雷电交加。他梦见自己站在黄河故道上,看见父亲周义迎面走来,背上仍是那口长条木箱。
    “爸!”他喊。
    周义停下脚步,微笑:“你来了。”
    “我找到了。”他说,“火没断。”
    “我知道。”周义点点头,“所以我才能安心走。”
    话音未落,身影渐渐消散在风雨中。
    老周惊醒,窗外电闪雷鸣。他披衣出门,发现那小男孩竟在屋檐下敲打铁条,小小身影被闪电照亮,宛如远古铸剑师的剪影。
    他走过去,蹲下身:“累了吗?”
    男孩摇头:“不累。老师说,只要不停手,火就不会凉。”
    老周接过小锤,轻轻敲下一记。
    **铛??**
    声音清越,穿透雨幕,仿佛回应着四百年来的每一次锤击。
    他知道,自己不会再问“能不能停下”这样的问题了。
    因为他已是火种的一部分。
    而火,仍在燃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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